从“下营口”到走向全国,从“祖传”识参到自学成才,从单打独斗到成立团体,现今桓仁1.5万人参经纪人行走在山野林间,产销直接对接,资源与市场“接缝”更严密…… 人参论棵收论棵卖 像收古董不敢轻易称自己是熟手 7月23日,进入大暑节气,这是林下参起参的季节。 记者来到林下参种植大县桓仁满族自治县采访。午后的桓仁中心大街,人流不多。透过行道杨树的高大枝叶,桓仁国贸药材公司的店面门脸隐隐可现。 73岁的店主傅振权并不担心没有人来店里,这是一家已经开了21年的老店,来这里买参的人都是些老顾客,送上门来让傅振权收人参的也都是慕名而来的参农。 50多平方米的店里,柜台上摆着几瓶一尺多高的人参药酒,货架上摆着各种各样的干参和礼盒参。 “收人参,得懂它,得能判断参龄,越老的参价值越高,不懂就可能收赔了。”傅振权拿出柜台里的一棵干参,从“芦腕儿”至“茎痕”,一部分一部分给记者看。“看这棵参,有些茎痕已经看不到了,所以判断参龄很困难,只能凭经验判断。这跟收古董很相似。” 傅振权说,与收购别的农产品不同,收人参的人即使收了二三十年,也不能轻易称自己是熟手。 傅振权与人参打交道应该追溯到20多年前。当时,他在桓仁县城开了一家人参店,一棵棵地收购,又一棵棵地卖出。 他收干参也收水参,水参就是刚从地里挖出来还没有失去水分的参。他告诉记者,他店里的人参都是自己再加工的,泡酒的、晒干水分的,还有很小的成捆的。各种价位也都有,其中一棵34克的17年参,标注的价格是2000元。 年轻时,逢收参时节,傅振权会自己下乡收,现在基本是儿子在做了。除了儿子,傅振权还收了两个徒弟,这两个徒弟连着种销两头,一个在黑沟乡有了自己的参园,一个在宁波开了参茸店。 直接收购参园 产销一体 单棵收不过瘾 索性自己种人参 桓仁长江大街,是近年扩城新修的大街。桓仁杏林药材公司就在街旁。 7月23日,杏林药材公司的大厅里,四五个人正在刷参(洗参),于占民夫妇正在二楼检查一棵棵从晒干箱内拿出来的人参,然后小心翼翼地放置在白色的泡沫箱内。一箱只能装四五公斤,这一夏天,他能装几百箱。 47岁的于占民在桓仁已经小有名气。他出生在桓仁产参最多的四平乡,现在叫二棚甸子镇,父亲是种参识参的行家。于占民18岁中学毕业后,便子承父业,收购人参。 “1986年刚收参时,听到谁家挖到棵山参,不论多远,就骑着摩托车去收,一趟下来有时只收到一棵两棵。刚开始收一趟,能有百十来元钱。1993年时收了一箱人参,挣了1000多元,都快乐疯了。”时至今日,想起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收购人参点滴,于占民仍记忆犹新。 30多年过去了,于占民的生意已经向收购参园拓展了。所谓参园,是指那些早年由人工在林下播种山参种子,让这些参天然生长,至少15年以后才可以出售。一个参园有数千棵甚至上万棵人参,少则一两百万元,多则上千万元。 “收参园其实风险很大,因为最初看参时,只是起园子里的几棵参看,就决定是否要这个园子,地下的东西,很难看准的。像我凭这么多年的经验,也不敢说有百分百的把握。我曾收过一个园子,后来发现1/5有‘红锈’,赔了几十万元。”讲起收购人参风险,于占民这样说。 于占民解释说,“红锈”是指人参表面已经形成红色的皮,通常这种参已经不能做干参。 今年于占民从6月份开始收参园,到现在已经收了8个。他粗略算了一下,按目前市场价位,少说也有上千万元。他并不愁销路,已经有几百公斤的干货订单了。 与参农组合作社 一边种一边卖 转变收购模式 跟参农按投资比例分红 在桓仁西江新城区,今年6月末运营的人参集散地——东北参茸城里,已有五六十家人参商户入驻。 九参堂药业有限公司在参茸城的门店,90多平方米的一楼大厅里,六七个刷参的妇女正在用软牙刷轻轻地刷着水参,旁边堆起了洗干净的人参。 作为公司老板,同是47岁的孙文彬与于占民等其他从事人参收购的人不同。一般的人参经纪人,通常是父辈或兄弟姊妹或亲戚中有识参的人,先前有销售渠道,基本上是身边亲戚都已经趟好了销售的路,只要能下苦力去收,再按着亲戚指好的销售路子接洽送货,一来二去,就基本上熟路了。 但孙文彬家里却没人从事过这行当,他的识参完全是自学。15岁时在生产队干活时,接触到园参。生产队解体后,他自己收园参,加工成干参,然后背着干参,从桓仁去南杂木火车站倒到沈阳,再坐三天三夜的火车去上海,有时就在硬座底下睡。到了上海,像货郎一样,他一家一家地敲闵行区里药材公司的门。 从园参收购倒卖起家,孙文彬积累了自己的原始资本,又趟开了自己的销售渠道,在上个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国家禁伐天然林后,林下参逐渐在桓仁普遍推广,孙文彬转战林下参的收购,目前他也收购参园了。 从事了30年人参收购的孙文彬,在2012年与几个参农一起成立了合作社,入股共同购买位于二棚甸子镇的三个参园,开始播种林下参。 “参农卖人参渠道少,这么多年,大家也相信我,将来由我负责销售,大家按着投资比例分红。这几个参园至少得十几年后才能获得收益。”孙文彬说。 是产品也是资源 经纪人不让人参“萝卜价” 多年来,参农与市场之间基本上靠着于占民、孙文彬们在单打独斗着,这些人之间一直没有形成一个团体。“上世纪八十年代,每到收参季节,由桓仁南下江浙,像我这样的能有两三千人。”孙文彬说。 “早些年,桓仁有些经纪人曾用过植物胶,将园参进行嫁接,做成‘山参’出售。可园参就是园参,做得再像,在药材行业人眼里,最终还是会被发现,结果只能是损伤了桓仁山参的名声,经纪人、参农都得不到好处,教训深刻。”熟悉这段历史的桓仁扶贫办工作人员苏昌文说。 在这些经纪人的散乱无序中,园参多到卖不上价格,“与萝卜一样便宜”,山参价格也跟着下落。 上个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国家禁伐天然林后,桓仁林下参的种植铺开。现今,这些林下参陆续进入收获期。桓仁人参经纪人们慢慢达成共识,合力让资源与市场对接,不让人参“萝卜价”。 今年6月、7月,桓仁野山参协会、辽宁省人参协会先后在桓仁成立。 桓仁野山参协会副会长张涛,比孙文彬更早组成了林下参合作社,他说:“这些人参经纪人与参农组成合作社,每年供应市场的林下参有一定数量,多了不供,这样从原来由市场决定参农们的收益,改为参农们的资源来决定市场。” 张涛所说的方式类同于石油输出国组织(欧佩克)对石油产出的控制,当市场上石油价格下降,就限制石油的产量,以稳定石油价格。当人参价格低了时,这些经纪人与参农合作组织就不再挖参,限制市场供应量。 桓仁这些合作组织,正向着实行协会带企业、企业连参园、参园连农户的生产经营方式,通过行业共同体的合力,带动桓仁山参产业健康发展。
阜蒙县大巴镇车新村的农民在尝到金秋苹果专业合作社带来的甜头后,借助该县沈阜200万亩现代农业示范带建设的契机,于去年3月份成立了喜日果树种植专业合作社,“喜日”在蒙语中的意思是白糖,可见车新村农民对美好生活的期待。 喜日果树种植专业合作社有理事7人,入社农户183户。合作社先后组织社员到建平县小平房村和新民市公主屯考察学习,回来后理事会根据本村农民有种植裸地葡萄经验和金秋苹果专业合作社成功种植寒富苹果的实际情况,合作社决定发展500亩冷棚葡萄和770寒富苹果。 冷棚葡萄主要种植茉莉和夏黑两个品种,这两个品种的葡萄具有上市早,有特殊香味、无核、含糖量高、易管理,挂果时间长、耐储运、产量高,价格高等特点。
为推动200万亩现代农业示范带建设,阜蒙县富荣镇党委政府启动榛子栽种工作。在宝日殿、王四、佛爷岭、贝力房、鲁家荒等五个村的荒山、荒坡共栽种榛子2000亩。该镇聘请3名技术人员对参加耕种村民进行培训,待榛子成活后,由各村统一发包给村民经营管理。富荣镇此次栽种的榛子是从铁岭引进的优良榛种——平榛,该榛种植株具有发达根系,可保持坡地水土,抗寒能力极强,在-40℃状态下,无枝芽冻害。平榛三年达到旺果期,预计亩产榛果50公斤左右,按照2013年市场收购价每公斤40元计算,每亩榛果可实现产值2000元左右。栽种平榛的地块可以套种花生,每亩榛果加上花生果收入可达3000元左右。
为推动200万亩现代农业示范带建设,阜蒙县富荣镇党委政府启动榛子栽种工作。在宝日殿、王四、佛爷岭、贝力房、鲁家荒等五个村的荒山、荒坡共栽种榛子2000亩。该镇聘请3名技术人员对参加耕种村民进行培训,待榛子成活后,由各村统一发包给村民经营管理。富荣镇此次栽种的榛子是从铁岭引进的优良榛种——平榛,该榛种植株具有发达根系,可保持坡地水土,抗寒能力极强,在-40℃状态下,无枝芽冻害。平榛三年达到旺果期,预计亩产榛果50公斤左右,按照2013年市场收购价每公斤40元计算,每亩榛果可实现产值2000元左右。栽种平榛的地块可以套种花生,每亩榛果加上花生果收入可达3000元左右。
林下经济已不算新鲜词,其立体化的生产模式实现了农业的资源共享、优势互补、协调发展,很多符合条件的地区都在尝试,并成功推广。近年来,台安也把目光投向了林下经济,在大力发展榛果产业的同时,在发展林下经济方面迈出了新的步伐。通过邀请专家对农户进行培训、加强对生产过程的服务和指导等方式,实现了经济效益和生态效益的最大化,走出了一条符合实际、独具特色的发展之路,有效带动了农民增收致富。 台安桑林镇桑林村在台安老科协和华辉大果榛子栽植合作社的动员下,引进平欧大果榛子,树苗成活率高,抗旱能力强,管理上既省时又省力。平欧大果榛子树苗生长期为5年,盛果期在5年之后,为了弥补盛果期前的低收益,发展林下经济就成了首选。在华辉大果榛子栽植合作社的帮助下,桑林村在林间种植白瓜,并与西佛瓜果蔬菜种子合作社签订了产销合同,对方为其免费提供白瓜秧苗,并负责收购白瓜子。经过技术员实地测产,每亩地可收获白瓜子90公斤,按订单约定的每公70元计算,亩产值可达6300元,刨除成本2300元,每亩纯收入可达4000元。 与此同时,桑林村还与阜新肉食鹅加工有限公司签订了林地养鹅订单。鹅雏经过一周的室内饲养之后投放到林间放养。放养的鹅不仅吃掉了林间的杂草,排出的鹅粪还成为榛子树的肥料,一举两得。同时,鹅出笼后也能够获得一笔可观的收入。此外,在收获后的白瓜地里种植白菜,可对外出售或者喂鹅。粗略估算,桑林村仅林下经济的亩产出每年就可超过1万元。大果榛子进入盛果期后收入还能再提一个档次。
示范带建设中,阜蒙县王府镇以科学发展观为指导,以市场为导向,以科技为依托,打造畜禽生态养殖精品工程,彻底改善畜牧业生态条件。 阜新永生养羊专业合作社位于阜蒙县王府镇辉彤村,始建于2010年,现存栏羊2100只,其中基础母羊200只,主要品种为小尾寒羊、本地绵羊及杂交育肥羊。2012年,该场出栏育肥羊7000只,主要销往阜新关东肉业,部分销往沈阳、锦州等地区,全年实现销售收入770万元、利润105万元。 稳定的羊肉市场行情,较好的经济效益,增加了合作社继续发展的信心,2013年出栏育肥羊达到1万只以上。为促进羊肉产业发展,带动农户增收,合作社在自身发展的同时,积极吸纳周边养羊户加入合作社,并采取统一采购,统一饲料,统一用药,统一防疫,统一销售的“五统一”模式,每年定期聘请北京农业大学教授进行授课,从羔羊、育肥羊、母羊等不同阶段的饮料、防疫、治病多方面进行专题培训,极大的调动了养殖户的积极性,保证了养殖户利益。目前,合作社已有社员52户,主要分布在王府、七家子、大五家子等十几个乡镇,羊饲养总量达到4万只,年可实现户均纯收入10万元以上。
阜蒙县嘉合家庭农场以沈阜200万亩现代农业示范带建设为契机,在老河土镇党委政府的支持鼓励下,进行了功能定位,明确了发展思路,制定了长远发展规划,确定了以土地规模经营为牵动,走农林牧综合发展的经营模式。 嘉合家庭农场成立于2013年,位于老河土镇梅力板村北山,由该村村民单凤军创办,农场占地面积20亩,固定资产500万元,现有员工20人。今年,农场通过以承包村民耕地的形式进行土地流转,已流转土地3000亩,其中在老河土镇流转2000亩,在大巴镇于家沟流转1000亩,用于发展果品林业和精品农业。 另外,嘉合家庭农场计划再用两年时间,流转土地2000亩,到2016年末,规模经营面积达到5000亩,其中果品林业2000亩,花生精品农业3000亩,同时建设50栋蔬菜大棚,实现“生产+销售+采摘”为一体的农场发展模式。
阜蒙县红帽子镇自开展沈阜200万亩现代农业示范带建设以来,镇党委政府在自身不懈努力下,多方争取支持,打造精品农业示范区。 东红村所处地理位置属于雷暴多发地区,自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实施以来,花生就作为避灾品种开始种植,东红村的土质适合花生生长,所产花生品质好,照比其他地区生产的花生多卖0.2元以上,到九四、九五年以后,花生种植逐渐形成规模,在今年示范带建设过程中,红帽子镇党委政府争取到省扶贫项目资金18万元,并以广辉花生种植合作社为依托,实行统一经营管理,打造东红村5000亩的花生精品示范区;以国友和瑞友两个玉米种植合作社为依托,在红帽子村克丑屯北洼地、白都营子北洼地完成土地流转2400亩和2600亩种植玉米,在镇党委政府的积极争取下,该项目已被市县发改部门列入国家千亿斤粮食补贴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