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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仁用“欧佩克”方式卖人参

致富门路2016-01-22  来源:益农网

从“下营口”到走向全国,从“祖传”识参到自学成才,从单打独斗到成立团体,现今桓仁1.5万人参经纪人行走在山野林间,产销直接对接,资源与市场“接缝”更严密…… 

 人参论棵收论棵卖 

   像收古董不敢轻易称自己是熟手 

  723日,进入大暑节气,这是林下参起参的季节。 

   记者来到林下参种植大县桓仁满族自治县采访。午后的桓仁中心大街,人流不多。透过行道杨树的高大枝叶,桓仁国贸药材公司的店面门脸隐隐可现。 

  73岁的店主傅振权并不担心没有人来店里,这是一家已经开了21年的老店,来这里买参的人都是些老顾客,送上门来让傅振权收人参的也都是慕名而来的参农。 

  50多平方米的店里,柜台上摆着几瓶一尺多高的人参药酒,货架上摆着各种各样的干参和礼盒参。 

   “收人参,得懂它,得能判断参龄,越老的参价值越高,不懂就可能收赔了。”傅振权拿出柜台里的一棵干参,从“芦腕儿”至“茎痕”,一部分一部分给记者看。“看这棵参,有些茎痕已经看不到了,所以判断参龄很困难,只能凭经验判断。这跟收古董很相似。” 

傅振权说,与收购别的农产品不同,收人参的人即使收了二三十年,也不能轻易称自己是熟手。 

   傅振权与人参打交道应该追溯到20多年前。当时,他在桓仁县城开了一家人参店,一棵棵地收购,又一棵棵地卖出。 

   他收干参也收水参,水参就是刚从地里挖出来还没有失去水分的参。他告诉记者,他店里的人参都是自己再加工的,泡酒的、晒干水分的,还有很小的成捆的。各种价位也都有,其中一棵34克的17年参,标注的价格是2000元。 

   年轻时,逢收参时节,傅振权会自己下乡收,现在基本是儿子在做了。除了儿子,傅振权还收了两个徒弟,这两个徒弟连着种销两头,一个在黑沟乡有了自己的参园,一个在宁波开了参茸店。 

   直接收购参园 产销一体 

   单棵收不过瘾 索性自己种人参 

   桓仁长江大街,是近年扩城新修的大街。桓仁杏林药材公司就在街旁。 

  723日,杏林药材公司的大厅里,四五个人正在刷参(洗参),于占民夫妇正在二楼检查一棵棵从晒干箱内拿出来的人参,然后小心翼翼地放置在白色的泡沫箱内。一箱只能装四五公斤,这一夏天,他能装几百箱。 

  47岁的于占民在桓仁已经小有名气。他出生在桓仁产参最多的四平乡,现在叫二棚甸子镇,父亲是种参识参的行家。于占民18岁中学毕业后,便子承父业,收购人参。 

   “1986年刚收参时,听到谁家挖到棵山参,不论多远,就骑着摩托车去收,一趟下来有时只收到一棵两棵。刚开始收一趟,能有百十来元钱。1993年时收了一箱人参,挣了1000多元,都快乐疯了。”时至今日,想起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收购人参点滴,于占民仍记忆犹新。 

  30多年过去了,于占民的生意已经向收购参园拓展了。所谓参园,是指那些早年由人工在林下播种山参种子,让这些参天然生长,至少15年以后才可以出售。一个参园有数千棵甚至上万棵人参,少则一两百万元,多则上千万元。 

   “收参园其实风险很大,因为最初看参时,只是起园子里的几棵参看,就决定是否要这个园子,地下的东西,很难看准的。像我凭这么多年的经验,也不敢说有百分百的把握。我曾收过一个园子,后来发现1/5有‘红锈’,赔了几十万元。”讲起收购人参风险,于占民这样说。 

   于占民解释说,“红锈”是指人参表面已经形成红色的皮,通常这种参已经不能做干参。 

   今年于占民从6月份开始收参园,到现在已经收了8个。他粗略算了一下,按目前市场价位,少说也有上千万元。他并不愁销路,已经有几百公斤的干货订单了。 

   与参农组合作社 一边种一边卖 

   转变收购模式 跟参农按投资比例分红 

   在桓仁西江新城区,今年6月末运营的人参集散地——东北参茸城里,已有五六十家人参商户入驻。 

   九参堂药业有限公司在参茸城的门店,90多平方米的一楼大厅里,六七个刷参的妇女正在用软牙刷轻轻地刷着水参,旁边堆起了洗干净的人参。 

   作为公司老板,同是47岁的孙文彬与于占民等其他从事人参收购的人不同。一般的人参经纪人,通常是父辈或兄弟姊妹或亲戚中有识参的人,先前有销售渠道,基本上是身边亲戚都已经趟好了销售的路,只要能下苦力去收,再按着亲戚指好的销售路子接洽送货,一来二去,就基本上熟路了。 

   但孙文彬家里却没人从事过这行当,他的识参完全是自学。15岁时在生产队干活时,接触到园参。生产队解体后,他自己收园参,加工成干参,然后背着干参,从桓仁去南杂木火车站倒到沈阳,再坐三天三夜的火车去上海,有时就在硬座底下睡。到了上海,像货郎一样,他一家一家地敲闵行区里药材公司的门。 

 

   从园参收购倒卖起家,孙文彬积累了自己的原始资本,又趟开了自己的销售渠道,在上个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国家禁伐天然林后,林下参逐渐在桓仁普遍推广,孙文彬转战林下参的收购,目前他也收购参园了。 

   从事了30年人参收购的孙文彬,在2012年与几个参农一起成立了合作社,入股共同购买位于二棚甸子镇的三个参园,开始播种林下参。 

   “参农卖人参渠道少,这么多年,大家也相信我,将来由我负责销售,大家按着投资比例分红。这几个参园至少得十几年后才能获得收益。”孙文彬说。 

   是产品也是资源 

   经纪人不让人参“萝卜价” 

多年来,参农与市场之间基本上靠着于占民、孙文彬们在单打独斗着,这些人之间一直没有形成一个团体。“上世纪八十年代,每到收参季节,由桓仁南下江浙,像我这样的能有两三千人。”孙文彬说。 

   “早些年,桓仁有些经纪人曾用过植物胶,将园参进行嫁接,做成‘山参’出售。可园参就是园参,做得再像,在药材行业人眼里,最终还是会被发现,结果只能是损伤了桓仁山参的名声,经纪人、参农都得不到好处,教训深刻。”熟悉这段历史的桓仁扶贫办工作人员苏昌文说。 

   在这些经纪人的散乱无序中,园参多到卖不上价格,“与萝卜一样便宜”,山参价格也跟着下落。 

   上个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国家禁伐天然林后,桓仁林下参的种植铺开。现今,这些林下参陆续进入收获期。桓仁人参经纪人们慢慢达成共识,合力让资源与市场对接,不让人参“萝卜价”。 

   今年6月、7月,桓仁野山参协会、辽宁省人参协会先后在桓仁成立。 

   桓仁野山参协会副会长张涛,比孙文彬更早组成了林下参合作社,他说:“这些人参经纪人与参农组成合作社,每年供应市场的林下参有一定数量,多了不供,这样从原来由市场决定参农们的收益,改为参农们的资源来决定市场。” 

张涛所说的方式类同于石油输出国组织(欧佩克)对石油产出的控制,当市场上石油价格下降,就限制石油的产量,以稳定石油价格。当人参价格低了时,这些经纪人与参农合作组织就不再挖参,限制市场供应量。 

   桓仁这些合作组织,正向着实行协会带企业、企业连参园、参园连农户的生产经营方式,通过行业共同体的合力,带动桓仁山参产业健康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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